「啪!」
我落到了指定位置,看見的場面就是戰鬥膠著的場面,喘大氣的利娜莉和書人,一些癱軟在地上的鴉成員...還有被釘在牆上的柯洛利。
「平子隊長。」
我輕喊了一聲眼前舉刀警備前方的平子真子,他看了我一眼後眼神再度放回前方。
「你不是被保護的要員之一嗎?怎麼來到這裡了?」
「奉令,前來增援各位。」
「奉令?你可知道你身為自己原世界地下頭號目標的危機性嗎?」平子真子的口氣參雜著一絲絲不滿的情緒。
「我知道,但是比起你們,我想我更加熟悉眼前的同胞,我說對吧?火字部四席李洛堯、五席黃雍盛。」
凝鍊出黑櫻,我略過平子真子的刀前來到最強方,看著兩位過去的同事脫下帽子,令人熟悉的紅色火焰頭與藍色飛機頭,熟悉的臉龐依然掛著令人懷念的笑容。
「既然都說出口了,是不是就不用客套了啊?」雍盛說著,手中也凝鍊出他的武器鐮刀。
「明明好幾年來都要互相避開呢。」洛堯抽出了他的武器打火機。
「是啊,果然一見面就得打上一架呢。」舞動著黑櫻,說不完的話可能都在這一棍子裡了。
三人相視一笑,就像很有默契的老朋友,雖然...我跟他們的交情其時也才一年多,接著刷的一聲,三人都踩了禹步。
「臨兵-鬥者其五-碎地蓮花!」為了提防速度近身,連忙將周圍的地形給震碎,果然雍盛下一瞬間就來到我的上空。
「在前-廢炎。」
另一側的洛堯防止雍盛沒有落腳處,手一揮射出一道黑火將地面上的尖刺給掃平。
「接招,下弦月。」雍盛空中揮砍出鐮刀,周圍的溫度立刻上升,一道彎月形的火焰直撲而來。
「在前-廢炎。」空出右手一揮,用黑色的火焰將下弦月打散,畢竟這邊如果使用我擅長的木系咒術倒是非常頭疼了。
但是比較遠的洛堯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了,手中的結印動作立刻改變!
「千手之涯,無法觸及闃暗的尊手,無法映照的蒼天射手,光輝灑落之路,煽點火種之風,相聚而集無須迷惘,謹遵吾之所指,光彈· 八身· 九條 ·天經· 疾寶 ·大輪,灰色的炮塔,引弓向遠方,皎潔地消散而去,千手皎天汰炮-急急如律令!」
散開的火焰突然靜止在空中,並且重新點燃了鮮紅色的烈火變成一顆又一顆的火球,隨著洛堯的指示全部往我這邊衝來。
「補上一手,律令-黃火閃。」
雍盛跳到一旁,手中燃起黃色的火焰,突然間像是瞬燃一般,再快的動態視力只捕捉到火焰離手的瞬間!
『散!』
光比音速快,但是只要我有發到音!語音未落,火焰都像是喪失目標散落在我的周圍,好在是躲過了。
「現在把言靈修練到這麼簡單就能發動的人估計神將外,你是第一個吧?」
洛堯笑著點燃打火機,散落在我周圍的火球一一爆炸!
「知道就收起你的小動作,半步崩拳。」
「什...呃!」
洛堯回過頭時,先踩禹步來到他背後的我已經將拳打出,龐大的衝擊帶起周圍風壓直往拳中心,洛堯被打飛到小巷子的盡頭。
「好樣的,立刻解決施術者啊!」雍盛舞著鐮刀衝上來,他跟落堯的組合其實就是遠近,而他的近身做戰的確優秀,但是...
「畢竟你這位近戰手,功力不足啊。」揮舞長棍,第一次彈架時就將鐮刀的頭給震開,這招就是現學白虎對天空用的棍法,鐮刀頭比身重,頭的重心不穩就帶不出下一招,而短又有力的彈打最適合對持有這種短處的武器。
「唔!雷吼急急如律令!」
雍盛判斷下一招會被近身,立刻放棄手中的鐮刀,雙手結印打出了咒術砲,黃色光束砲立刻從他手中湧出,但是一切我都想好了。
「百木靈裝-極神木鎧。」
龐大的咒力噴湧而出,雷吼甚至沒有來的及到我面前就被溢出的咒力給壓碎,化為點點黃光飄散。
「你們能壓制我們的人單純是花招多,然而你們對上我。」我看著彷彿被下不動金縛般的雍盛說著「就是單純的位階差距了,飛龍擊賊震天火炮-急急如律令。」
捨棄詠唱的最強咒術砲將雍盛吞沒,衝擊後留下的是失去意識的同事。
「一登場就這麼大動作嗎?」看著洛堯走出剛剛被打進去的小巷子,看起來沒有受到什麼傷,這倒是不意外,畢竟那一拳也不是拚盡全力揍下去的。
「要撤退了嗎?」
「是啊,該收集的資訊都收集的差不多了。」洛堯一肩扛起倒在地上的雍盛,從口袋再次掏出他的打火機。
「可別試著追過來喔?不然接下來可是改變地形的戰鬥了。」
我揮揮手,本來管理局應該也沒有要抓住他們的意思,驅離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溫翼,很開心你回來,但同時也覺得遺憾。」
「遺憾什麼?」我問著,身上的極神木鎧正在消散。
「天堂有路你不待著,地獄趕你偏要回來。」說完”啪”的一聲,洛堯和雍盛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或許正如他所說吧?但也來不及後悔了不是嗎?
「自我價值證明完畢,下一個作戰區域是哪裡?」看著平子隊長後方驚訝的黑教團隊伍,我只能擺出無奈的笑臉。
「原來如此,最大的秘密就是你嗎?那很多事情就有著落了,下一個地點在基地不遠處的一個路口,你去吧。」
點點頭,一踩禹步離開這個地方,畢竟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救助的,柯洛利就算被打掉身體什麼部位也會被他的聖潔給立刻修復吧?
“啪”
我停在稍微高一點的位置往下尋找,看到了平子隊長說的路口,而那裡果然正在混戰著。
(夜行方是3個人嗎?都不認識呢。)
我方是數量人形坦克和黑教團的神田、瑪利、提摩西與一群”鴉”。
「請予加護,南斗、北斗、三台、玉女、左青龍避万兵、右白虎避不祥、前朱雀避口舌、後玄武避万鬼、前後輔翼、禹步立留急急如律令!」
雙手結印,先下好拿手的迴避型禹步,準備衝入人群,不然我就怕哪個不長眼的在我身上捅出幾個洞,而準備好後,就是一躍而下!
「臨兵-鬥者其一-十字斬華輪!」
手中的長棍向下一劈,十字型的兩道重疊斬擊急墜而下,混戰中教團方的人都察覺到了,立刻脫離戰鬥圈。
「皆列-八方開泰。」夜行方的人看都不看,直接合掌解咒,地上出八條梵文行程的圓陣,他們三人一起踏入,斬華輪的攻擊直接消散。
「喔?臨兵之上的解咒術竟然不用詠唱嗎?看來不是五字的人啊。」一落地,繳下的禹步立留立刻做出反應,衝上我的後方揮下斬擊的果然是自己人!
「住手神田!那位是要員!不是敵人!」
「啊?」滿臉不爽的神田,手中的六幻被後方的瑪利用聖人的詩篇給綁住才沒有完成斬擊。
「我是溫翼,我想有些人大概沒見過?」
我傻笑了一番,順手放道雷逼退想上前來的夜行戰鬥人員,神田放下刀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你就是被大陣仗保護的人?怎麼會在這裡?」
(看來我會戰鬥的消息果然沒有發出來嗎?)
「為了協助你們,對付邪惡組織啊?」
「笑話!」夜行人員其中一人笑著「你才是最邪惡的人吧?溫翼!」
他的手中突然凝鍊出一團閃閃發光的光球,並且慢慢形成一個三角形。
「律令-嘴突三閃!」
“啪、啪、啪”連響三聲,三道高速的光箭以三個軌道襲來,不用多想就知道我是目標了。
(追蹤型的嗎?不得已就在讓我用一次吧。)
「百木靈裝-極神木鎧。」
全身的咒力再次提升至巔峰,宣洩的咒力造成龐大的壓力,嘴突三閃一樣穿不過這道咒利的屏障。
「律令-百步欄杆。」手中的黑櫻扔向天空,接著分裂成無數的長棍從天而降,只要沒有離開我百步的距離,這些長棍的攻擊就不會間斷!
「臨兵其十-白斷結壁!」其中一人從剛剛的偷襲者旁竄出,在正面結成一道白色障蔽,看此機會禹步一踩!
「半步…」
「在前…」
一瞬間我們兩人都念誦著下一道行動,我扭動著腰即將揮拳,而偷襲者手中的胤也正要完結。
「崩拳!」
「斷空!」
揮出的重拳碰上了一道堅硬的重牆,激起的衝擊劃過身後所有人,我抬頭看著自己打上的那道重牆,那是目前咒術中八卦術法外最強的咒術盾!
「難怪…你們不是五字和類五字,是結界班的人啊,所以連律令最強的盾都能無詠唱嗎?」
也難怪我不認識,畢竟以前出任務嫌麻煩,一次都沒有叫上結界班的人啊,不然按照標準流程,他們也要跟著我們一起行動才對,不過多數結界我自己就會,禹其大隊人馬,我還是喜歡少數人行動。
「可惡…」那個人吐了一口血,被背後的同伴連忙扶住身體,而我解除了百步欄杆拿回了我的黑櫻。
「這可能就是為什麼,你們不知道怎麼應對半步崩拳吧?」握了握拳,當初已經在日本打過一拳特別重的了,那時應該有人幫我解釋過了吧,這拳…可不是用擋的就能全身而退啊。
「速速離開,否則下拳就不是一般的力道,而是全力!」
再次擺好架式,舉起手中的黑櫻,但是我看的出來這三名結界班的人並不打算放棄,只見其中一人掏出一把符扔上天空,接著三人才消失在原地。
「真是…古有撒豆成兵的胡言亂語,今有真的撒符成兵阿?」
人走了還要留下一堆禍亂嗎?只見那些符紙落地後冒出一陣陣火光將自身燃盡,接著從火焰中爬出一位位身穿金甲的士兵,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把開山大刀,金色的頭盔在太陽下閃閃發光,更可怕的是這些士兵一位位都英氣逼人。
「滿城盡帶黃金甲的傳說嗎?所以我不喜歡用人型的是式神啊…誰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真的那些先烈憑依呢…」
就那一把符,原本以為沒多少,但是金光閃閃的一整片,少說有百來人,他們將我們慢慢包圍在中心,神田等人也都舉起武器準備應戰。
★☆
「我說溫翼,你知道式神的概念是什麼嗎?」
辦公桌前,我懶散的看著斜前方的部內式神專家,董威毅。
「不就是萬物有靈皆可憑依的一種引導術嗎?」
「那是最基本的,我要聽的是更精闢的說法。」
稍微端正了坐姿,但是嫌麻煩又舉手拖著下巴。
「那就是,更高等的生靈或是意念所產生的不科學現象吧?」
「我頭一次聽到部內人士稱陰陽術為不科學現象,而且就是從你這聽來的。」
他露出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
「符咒提供了居所與牽引,符文提供了指名的門牌,將不論是意念還是生靈、妖魔鬼怪等作為對象招收至內,就是最基本的式神,但是…假如我只要一隻鳥,卻出現兩隻呢?」
他迅速在桌上的紙中寫下符文拋至空中,兩隻鳥便出現在辦公桌上。
「這彷彿對號入座般的設定,打破規則後所存在的究竟是什麼呢?」
「你想說的是,這另一隻鳥,不是你要的鳥?」
我試著對那兩隻鳥勾了勾手,但是那兩隻鳥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對,根據符文和符咒的系統,這兩隻鳥毫無疑問是”我要的鳥”,但他們是分裂了?還是單純的同名呢?」
「的確是很值得思考的問題,但是對我的大腦負荷太高了,我承受不起這種消耗。」
我又趴回了桌子上,但腦子還是有在動的,現今因為各式各樣的領域都有很多理論和研究,而陰陽術也受到很大的影響,很多以前的想法與理論跟現代的比起來,就會出現很多當時沒有的盲點,而我們就是不斷的開發與精進。
式神,就是一個不斷受到研究與開發的一塊,在以前來說,同一張符出現複數式神其實是不可能的。
「說起來,如果陰軍借道的傳說是當年的隱藏高人用式神搬運家當和貨物的話就很有畫面和道理了。」
「啊?」
「不覺得很帥嗎?陰軍借道。」
「明明我們都是陰陽師,應該覺得毫不稀奇才對啊?」我皺著眉,覺得眼前的式神專家腦子裡應該進了水。
「是啦,但那是我們都知道的方法下覺得不神奇,可如果就真的遇到了不可解釋的陰軍借道呢?」
「踩禹步直接跑了啊…」
「沒情調。」
「這要什麼狗屁情調?」我苦笑著,看他繼續在桌上埋頭畫了一些東西,接著對我擠眉弄眼了一下,將那張新畫好的符扔上空中,突然一面巨大的黑洞出現在我們面前,我驚訝的站起身,只感覺到從洞中透露出濃濃陰氣,而且聽的見甲冑互相撞擊而產生的步伐聲,而帶頭的是…
「看吧,這就是我的陰軍借道!」他笑著,之後各地在式神的研究上,他帶著大家踏出了很大一步,連我都不的不承認,這個腦洞我也覺得很棒。
★☆
「六幻-二幻式,雙刀-災厄招來。」
神田的聖潔發動了,他的雙刀散發出冷冽的寒氣,似乎只要一瞬間,就會劈在誰身上一樣。
「難得啊,如果這邊有曹焱兵的守護靈在應該就很簡單了吧?」我看了看四周,對這些身穿重甲的士兵一棍一棍的打,好像是我比較不力啊。
「我就不跟你們玩打仗遊戲了,臨兵-鬥者其三,百惡棺為後,藏陣於骨叢。」
無數的棺木從地下冒出,就聳立在那些士兵前方。
「參者-入定。」
雙手一合,所有棺木都將士兵裝起並蓋上棺蓋,但是這些士兵並不是沒有腦子,憑著本身的力氣和武器,有些人三兩下就掙脫了出來。
「那就請剩下的人不要動吧,八卦陣九重,吽!毘悉毘悉伽羅伽羅悉摩利娑婆訶!」
展開了八卦陣確保所有目標都在我的術式範圍內,念誦起了不動金縛,而憑著式神的等級也估計是掙脫不了的。
「那就抱歉了,律令-碎棺。」手一握,所有棺木在我們面前化為粉塵飄散而去,留下的黃金甲士兵也被不動金縛給困著。
「抱歉吶…如果你們都是真正活在某個時代的勇士,我就更不能讓你們如此委屈了。」
解開八卦陣,舉起手中的黑櫻,衝上前一棍一棍的用黑櫻解除了他們的存在,最後留在現場的,除了一些碎紙外,眾兵團在五分鐘內就清空完畢。
「自我價值介紹完畢,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我看著大家,許多人都是一愣一愣的,雖然這樣反應讓我有些失落,但是…也就是這樣吧?
陰陽術…本來就不是,特別好看的表演啊。
「走吧,回去基地。」
解除了極神木鎧的我,快步走過神田和其他人的身邊,我看多了…這種反應。
之後我參加了大會議,而周圍除了警備的隊伍外,戰鬥隊伍全部撤退回營區了,不知道是出自於哪裡的魔導師團隊還很好心的復原了周圍我們所造成的破壞,而夜行之後沒有在派出其他成員出來游擊,我也適當的放出一些偵查用的鳥式神佈置在周圍。
會議的主題則是討論一些損傷報告與作戰後得到的情報,接著就是…我。
「溫翼先生,請問您可以解釋,為什麼您有如此高的戰鬥能力嗎?」浮竹十四郎很嚴肅地看著長桌邊,坐在那月姊旁邊位置的我。
「根據林克監察官報告,他有像你提問過異常波動的問題,那時候你的回答是不知道吧?這樣算不算刻意隱瞞什麼呢?」
黑教團直屬上司中央廳的長官魯貝利亞的眼神彷彿可以殺人一樣,惡狠狠地盯著我,其他團隊的代表似乎也有問題想問,但是都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根據你的回答完整度和誠實度,我們可能會考慮對你做一些懲處喔?」魯貝利亞繼續追問了下去,不過同時我能感受到旁邊的那月姊正散發出難以忽視的魄力,避免發生不必要的爭辯,我連忙站了起來。
「非常抱歉!」
我低頭像所有這張桌子上的各部高層鞠躬。
「是我不夠坦白,造成大家的損失與犧牲,我非常抱歉!」
「溫翼,我想你可能猜錯了一件事,首先在這次護衛任務中,只要是幹部級的人,其實都知道你的背後身份。」疾風打了岔,她說的話同時也有一些人點頭附和。
「這樣的身份在我們那也不是多特殊的身份,但是我們最初也沒想到,你們的戰鬥力似乎不是我們這邊同身份的人可以做出來的。」
說起來真尷尬,我現在能不能改申請自己為戰鬥法師之類的職稱?
「而我們真正想知道的,是這邊世界的奇異組織和一些局勢,造成政變和一些國際相關的問題。」
疾風背後的投影打開了,上面都是一些我們世界重要人士和地圖。
「你們不在的這幾天,我們也有在關注你們的國際局勢,首先周圍的中國、日本、韓國等國家都有著一些軍事行動和無法觀測的特殊型動,遠在另一邊的美國、俄羅斯等大國也同樣有各種動靜,這和我們在來之前收到的一些消息相符。」
我靜靜的聽著,這些事情…很久以前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呢。
「現在,我們不想勉強你,但至少請你解釋你的原組織和後來告訴你的,我們昨天下午受到的襲擊,他們又是誰,他們甚至早些時候在馬來西亞襲擊了你朋友。」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場很多的視線開始銳利起來,是嘛…是時候坦白更多的事了嗎?
我抬起頭,首先的一時間去對眼的人就是魯貝利亞,要你在多看我幾眼,就你話最多!
「那麼容我跟各位…介紹一下夜行部吧?」
★♀☆
夜行部,隸屬於日本異事局底下的分部機關,但是在此地建設之初,並不是日本偷偷設立或是獨斷,他們的前身最早可以追朔到…日治時期。
這樣的組織在後來被歸類為國家組織,甚至處理過很多歷史上戒嚴時期的一些說不出的事情,但也為此需要隱身在後台,直到近代的某一個事件,被獨立出來做為國家的調查組織,處理超自然和對應超自然。
夜行部的結構因為經歷過許許多多的歷史事件和改組等,內部變的相當嚴密,成為了後台下、布幕後很重要的一個棋子。
★☆
「我曾屬於底下的戰鬥隊伍,五字裡、五行中木字隊的隊長。」那又是一段很長的歷史了,不過現在不需要講出來。
「那麼,他們的戰鬥力究竟如何呢?應該說你知道的情況下能透露多少?」魯貝利亞露出濃厚的興趣。
「確切人數我也不清楚,但是論起戰鬥力,大概就是類五字、隊長級和席次最高吧?估計能應對一支這邊500人的軍團沒問題。」
「哦?」許多人都露出些許驚訝的表情,而此時恩奇都舉手了。
「那麼請問,你已經見識過英靈的力量了吧?你們能對付的了英靈嗎?」
這還真是難回答的問題啊?不過…腦海閃過了大表姊那好幾次天崩地裂的斬擊…
「我認為…可以。」
「那麼你可以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到恩奇都的眼神似乎有著些許殺氣,但是…總覺得並不討厭呢。
「我的話…我不清楚呢,畢竟這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啊。」
「恩奇都,不要這樣子。」疾風提醒了一下恩奇都,他重新將身子坐直,坐了個請我繼續的手勢。
「那麼關於夜行部,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他們現在屬於一個什麼樣的定位呢?」發問的是日番谷東獅郎,一頭白髮的少年,不過我也知道他是護廷十三隊中的隊長之一。
「根據之前的襲擊者都有透露出異事局和夜行部裡都有激進和溫和兩派人,比較難對付的是,異事局下的二十四將又有獨立行動權,但是他們當中又有三派人,所以不太好做出定位。」
目前這也是我心裡的謎題之一,因為我並不理解為什麼國家動亂還會影響到這麼多組織的行動,估計我們家也有人參與吧?我爸那邊的老長輩之類的。
「那麼溫翼,以你的角度你覺得,他們會侵略我們嗎?」
啊?暫時空白了幾秒鐘,但這說的是什麼鬼話?
「請你將這視為一個很認真考慮的問題,畢竟就在你們來到恩會沒多久,另一條次元通道就被偵測到了,但是目前還不確定它的出入口會開在哪裡。」
疾風很嚴肅地看著我,我發自內心的想要搖搖頭,如果他們攻過去,又能得到什麼呢?更何況…根本搞不明白他們哪來的自信心。
「不確定?但是憑二十四神將中激進派的幾人和異事局、夜行部等激進派的人來說,戰力實在太弱了點。」
「那麼,下午時那群人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科穆伊舉手向我發問。
「啊抱歉,我忘了解說他們了,他們是水晶門的西洋騎士團,算是美國的特務組織,實際數目不明,但是在亞洲這的聽說有2-3支這個部門,組成似乎是同國際象棋(也就是西洋棋)的數目,國王皇后帶著主教騎士城堡士兵進攻,聽說有一些很特殊的能力。」
不過,我並沒有正面和他們交鋒太多次,畢竟裡面有戰鬥狂的樣子,真的打起來收拾會很麻煩。
「這樣說起來…我們的確有聽到他們自報名號時會說什麼騎士、城堡什麼的…」浮竹露出思考的表情。
「他們的能力根源與我們不同,詳細我也不清楚,至於目的是什麼我也不明白,他們應該要置身事外才對,但是對我們基地襲擊一事我也匪夷所思。」
畢竟他們應該對歐洲甚至其他國家的組織正在交流或是什麼的吧?
「就短暫介紹一些算大的特異組織吧?梵諦岡有一個很大的特異組織”機關”,而這裡面有分一到七個機關和兩個護教騎士團、聖殿騎士團,另外還有英國的圓桌機構、法國的基督山隱修會、耶路撒冷的真十字聖軍團、德國的菲尼克斯之火、俄羅斯的蓋亞、埃及的共濟會、無所屬的拜占庭之營。」
『什麼!?』
很多人都驚訝的站起來,但同時也有很冷靜的人。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組織?」
「各國歷史文化、宗教信仰等傳承和累積,自然產生了許多奇怪的東西出來,而且平時我們互不干涉,也幾乎不太會碰到,所以資訊其實都很模糊,有的可能一直都潛伏在世界檯面下,說不定有比我們都更深的傢伙也說不定。」
我聳了聳肩,一次性把可能出現的狀況說完。
「即使夜行部神通廣大把這些組織集合起來出一支軍隊好了,那大概也不會有超強的戰鬥力,因為…」
「各種神祕互相影響,導致彼此的神祕被過度干擾嗎?」疾風摸著額頭,說出了很關鍵的一句話。
「沒錯,因為各至的信仰或是能力所需要的條件類似,就可能會產生衝突,論單打獨鬥彼此可能都很強,但是合作戰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麼如果這些組織分散開來進攻我們,你覺得…有這可能嗎?」魯貝利亞再一次丟出以侵略為前提的問題。
「每個組織提供50人到100人的戰鬥團隊進入恩惠或是同時散開打其他三座大城市,我覺得都是白搭。」
我很認真地看著疾風,因為接下來要說的話可是我的真心話。
「我認為以大家的團結合作與戰鬥力絕對不會放任自己的家園被侵略對吧!」
『當然。』
明明是前提,但是每個人的眼中似乎都亮了起來,就像一把把火正緩慢的燃燒著,看來想戰鬥的不只是我,對吧?
「好,這些事先告一段落,下一件要討論的事。」疾風轉頭對靠門的希格娜姆點點頭,似乎有準備什麼,接著有一位少女在希格娜姆和夏瑪爾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而我的眼睛微微的濕潤了起來。
一頭飄逸的黑髮,自信的笑容和從戎與穩重兼具的氣質,熟悉的感覺如海浪般源源不絕的拍打上來,眼神交會的瞬間,手差點不自覺的抬起來。
「疾風司令,這位女孩是?」浮竹率先發問,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我剛剛不自然的抖動。
「是的,她是之後的保護要員,溫翼的表妹,蔡季軒。」
她慢慢的走到長桌最前方,用漂亮的笑臉對著大家微微的鞠躬。
「大家好,我是溫翼的表妹蔡季軒,表哥受到大家的照顧了,在此表示非常感謝。」
接著目光轉向我,再一次笑了。
「表哥,我回來了。」原本沉寂的營帳內立刻注入了一股微風與新風氣,她的笑容在我眼前如此的真實。
「辛苦你了,一切都還好嗎?」
眼淚在也把持不住,模糊的目光下我勉強能看見她快步走過來的身影,但是這不重要了,五年來第二次發自內心感謝自己還能真正開心的笑著。
「嗯!現在我…很開心喔。」
我們伸出雙手抱住對方,如果可以…如果可以,請告訴我這是一段可以繼續停留的夢與時光,什麼樣的敵對、仇視、切割、斷絕關係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在能抱住小軒了。
「歡迎妳…歡迎妳回來…歡迎妳…」
「嗯。」她的手輕輕的滑過我的淚珠,讓我能在一次看清楚她的笑容。
「我回來了喔。」
我回來了,回來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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